“就不!我要自食其力!”
顾暖把另一只袖子也给挽起来了,一并给伸进水里,可伸得太深了,她挽起的那截袖子也全都浸入了水里。
能把“自食其力”用在这方面,的确是脑回路清奇。
霍庭初早已经见怪不怪,仍是站在三步远的距离,耐心的哄道:“那种鱼不能吃,也不好吃,你乖,下来我给你做。”
“不能吃么?”
顾暖歪着头,极其认真的思考,双手还放在鱼缸里,忽然咬牙切齿的瞪着他:“骗子,肯定是这鱼好吃,你舍不得给我吃,你要吃独食,你太坏了,你这个坏人!”
“我怎么会背着你吃独食,我有的都是你的。”
“骗人!你明明几条鱼都舍不得!”
顾暖小嘴儿撅得老高,那副委委屈屈的的小模样,倒真的像是在控诉他一般。
霍庭初默了一默,随即抬手搭在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上,“你来我这儿,不是打算要扒拉我吗?”
放过那几条鱼吧。
霍庭初顶着一张男神禁欲脸,话也说得一本正经,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正经,一颗一颗的纽扣解得很缓慢,但动作在顾暖这个醉汉的眼里,撩人到了极致!
尤其是他胸膛上锻炼得宜的肌肉,那条条纹理分明,衬衫半遮半掩的,更显得魅惑性感。
顾暖眼睛都看直了,呆愣了好几秒,连鱼都忘了抓了。
霍庭初故意舔唇,低噶的声线带着丝丝的哑音:“乖,从椅子上下来,到我这儿来。”
顾暖脑子里晕眩了一阵,浑浊的酒气当中,她脑中有那么一瞬的清明,忽然想起自己进这儿来的目的。
生扑他!
她看看霍庭初,再看看浴缸里的鱼,再看看霍庭初的肌肉,再看一眼鱼,然后再看向霍庭初,他的衬衫已经解到最后一颗了,一下子就把她的视线给吸引住,挪都挪不开了。
“你住手!”顾暖忽然摆出一只尔康手,“放着我来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