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顾暖突然双手抓住霍庭初的手,攥在手心里紧了又紧,自己的虚汗都覆在他的手上去了,顾暖才挣扎的发出声音来:“霍庭初,你……你要做好准备。”
她眼睛一闭,再睁开,一脸沉痛的表情,不过那表情,似乎是在同情霍庭初?
“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可能会很恐怖,也可能会给你心里留下很不好的阴影,你忍一忍,一咬牙就挺过去了,实在是觉得疼……觉得不行了,你就跟我说,我我我……我轻点。”
霍庭初蹙眉:“你轻点?”
“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对劲。
顾暖都不知道自己鬼头鬼脑的究竟说了些什么,这张嘴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脑子也不受自己控制了。
她再紧了一把力,攥着他的手,力道大得连自己都觉得膈着疼。
顾暖一副壮士断腕的悲壮神情,沉声道:“不要问,不需要你问什么,你在客厅里等我,我去准备一下子。”
话落,她翻身从男人的腿上下去了。
一步三回头,鬼魂一样的飘进卧室里去。
打开衣柜,顾暖找了挺久,才在一堆衣服后面摸出一个黑色的口袋。
十分钟后,顾暖出现在卧室门口,轻咳两声暗示自己的存在。
可当霍庭初从沙发上转头看过来,她忽然一把将身上那件长睡袍的领边往里一拉,交叉着把自己给裹得严严实实。
“我,呵呵呵呵呵呵……”
面前要是有镜子,她估计就是一只傻狍子。
霍庭初眉心下意识的攥起,“你这是什么打扮?”
“很,很奇怪么?”
顾暖边问边把已经长得盖过脚踝的睡袍再往下扒拉了几下,迈着别扭到死的脚步慢慢的朝他靠近。
霍庭初那双眼一错不错的看着她,平白的让顾暖感觉到很大的压迫感。
“里面穿的什么?”
吓!
真有透视眼?!
顾暖不由得更紧的拉扯着睡袍,总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浑身都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