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倒是想,可某人不允许。
她面上的笑意仍旧端着云淡风轻,“我不会住太久的,打扰了。”
她还真当自己是客了!
正常女人该是这种反应?
霍弈秋觉得此刻的苏曼,是前二十多年,从未被他看透过的一面。
冷寒的声腔愈加的暗沉:“两个月,如果你听话,不闹事,可以从这里搬出去。”
“只是两个月……”
还好,比苏曼预计的要短。
她瞬间有种松口气的感觉,只要挺过了两个月,兴许她和霍弈秋之间就能够断得干净了。
想到此,她是又心酸又有些莫名的释然,竟冲着男人微微一笑,“好。”
霍弈秋眉心间的褶皱更深了。
苏曼拎了包,一声“晚安”都没有挑人说,越过他们直接去了楼梯的方向。
熟门熟路的,即便是过了这么久,但这一片曾经那般珍视过的地方,每一处都印着她的脚印,身处在别墅里,就好像身体机能的记忆也随之苏醒了般,根本不需要人引路,便能找到准确的位置。
她那副淡然如水般的模样,看在霍弈秋眼里,更加压不住心头的火气,几乎是无法自控的要过去追她。
却在脚下堪堪迈开半步的时候,肖粒儿缠住了他的手,”二哥,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呢。“
霍弈秋侧回身,眉间压着的那抹霁色也没有消退多少,“等我?”
肖粒儿点点头,“你忘了么,白天在电话里,你亲口答应要帮我辅导功课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到尾音几个字,声线就已经散得很虚了。
头低低的垂着,眼皮有要耸搭的迹象,但仍旧在强撑着。
霍弈秋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再回过头来,眼尾瞥见腕表上的时间。
现在已经很晚了,怕是肖粒儿一直强打着精神等他回家来。
“好,我帮你辅导。”
肖粒儿双眸登时如点漆一般亮起:“好啊好啊,有二哥帮我,那我这学期的学分一定是满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