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层窗户纸,即便是不去揭开,也已经薄得没有任何存在感了。
回到家后,她一直磨磨蹭蹭的洗完澡,敷面膜的时候才有勇气拿出手机,给霍庭初发了一条短信:已睡,勿念。
这么文绉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玩什么角色扮演。
却不知道,霍庭初的车一直就停在公寓楼下,敞篷打开,放低座椅,他仰头看着顾暖所在的楼层,以及她此时正躺着的卧室。
那抹灯光在这么远的距离看来,如同萤火一般,却是霍庭初心底最明亮的一道光亮。
他手里拿着手机,指尖点在那条短信的句号后面,久久没有挪开。
就好似唇角那丝钩织着的浅笑一般,久久不散。
他和顾暖,虽说还没有彻底坐实关系,但能够发展到如此亲密的程度,已经算是蜜里调油了。
然而,同样一个夜晚,却有人站在刀尖上煎熬。
两个小时前。
顾暖敲门的时候,苏曼正被霍弈秋给压在床里,做着让她羞愤欲死的……
她死死的咬着唇,将那些从身体上本能衍生出来的欢愉,以及锥心般的疼痛全给咽回去,不管霍弈秋怎么折腾,她始终像是一条死鱼一般,不哭闹,不喊叫,也……也不肯泄露出哪怕半声的嘤咛。
也正因为她忍得太辛苦,门外的顾暖问了好几声,甚至门把都已经旋开了,苏曼逼着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即便是虚弱,那也装成是睡梦中被打扰的有气无力。
“暖暖么?”
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隙,许是她的声音在最突兀的时候响起,让门外的顾暖怔了怔,下意识的停了推门的动作。
隔着门缝,顾暖的声音传进来:“我还以为你回家了呢,你在里面怎么不应我呢,我进来了啊?”
“别……”苏曼慌张的看着又开了一些的门缝,腰上忽然一阵刺骨般的疼痛。
霍弈秋掐着她的腰,用了全身七八分的力道,险些将她的腰给掐断在手里。‘
并一个下沉,他毫无怜香惜玉,对待苏曼就像是对待一块破布,痛得她浑身都蜷缩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