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动作,顾暖忽然有种他在摸宠物狗的感觉。
刚才还能够敬着畏着,这会儿顾暖心头不知道怎么的就蹿上来一股火气,啪的打掉霍庭初仍旧停留在她发顶的那只手。
白眼翻得那叫一个炉火纯青:“你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是喜欢,我把那件送给你,你自己关起门来穿着玩。”
这算什么话……
霍庭初悬在嘴角的那丝笑意淡了下来,渐渐的要散得没影了。
“什么意思?”
他一问,倒是踩着顾暖的尾巴了。
反正发火是发得莫名其妙的,但顾暖偏偏有本事把自己的火气给挑得理直气壮的,她将霍庭初推出门外,手儿紧紧的把着门框,“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大男子主义!”
话落,砰的将门给关了。
没去管门后的男人是个什么脸色。
顾暖往房间里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
抬手在心口上拍了几下,抬头,和梳妆镜里的自己正好看对眼了。
她望着自己,抿唇了半响,一脸茫茫然的表情,嘴里喃喃的吐了句话:“我刚才因为什么生他气来着……”
手再往上抬,摸到包着头发的干毛巾都被湿发给浸出水来了,指尖猛地一蜷缩,似乎如梦初醒了般。
“不管了,先吹头发……”
这一晚,顾暖睡得没心没肺的,完全不知道对面那扇门内……烟灰缸里的烟头时不时的便搁上一根,直到深夜才消停。
霍庭初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他自认为亲昵但不越矩的动作,只是摸她的头而已,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今天她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真刺激到她了?
原因呢?
霍庭初问过西米米,可西米米别的都愿意透露给他,但就是顾暖的理想型,或者说未来的理想婚姻理想家庭,西米米是打死都不肯说,随便怎样都撬不开那张嘴。
慢慢的,倒让霍庭初揣摩出点门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