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倒嘶了一声,费解的皱起眉头:“据说去年简一河没从欢儿那儿要到钱,到处造谣自己是欢儿的第一个男人。那段时间欢儿在名媛圈子里差点混不下去,最后是去医院开了那层膜证明,才保住自己的清白。不是没睡过吗,照片能大尺度到哪里去,怎么欢儿就那么惧怕他呢。”
“查,看他能飞哪里。”
霍庭初寡淡平静的语气,对这件事算不得上心,顶多是在帮相熟的朋友一个忙罢了。
他把这看成是一种责任,但并非是男人的责任,而是哥哥的责任,毕竟当年宁欢儿的哥哥,和霍庭初是过命的交情。
谢恒叹了口气,他会帮忙,一是霍庭初亲自对他开口了,二是同霍庭初一样,把照顾宁欢儿看做一种责任。
“行,那我就继续追查,等人找到后,第一时间给拎回来,把他扔进局子里去,敲诈勒索便是最好的理由。”
谢恒在黑道上是有一些人脉的,对付流氓,比霍庭初要方便得多。
只不过他平时几乎不会动那个圈子,若不是打听到简一河是某个组织的小头目,谢恒也不会想到要走暗线追查。
他抬手在下巴上抚了一把,“欢儿也是倒霉,怎么就招惹上这种无赖了,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要是真帮她解决了这事,起码能够让她安生几年。”
霍庭初看出谢恒欲言又止,下巴轻微的抬了下,“想说什么就说。”
“也没啥……我就是觉得吧,几年后,说不定欢儿就有老公了,到时候就有人代替我们照顾她了,你也能松口气吧?”
谢恒话里明目张胆的带着试探和调侃。
霍庭初仍旧眉目平稳,沉静的抽着烟,对谢恒不怀好意的笑压根不搭理。
“是吧,三哥?”
可谢恒是个喜欢看脸色,然后决定要不要得寸进尺的人,很明显他现在就是看出霍庭初并不反感,才敢继续这个话题,“这几年欢儿老把你当幌子,别人都以为你们是情侣,顾暖也是这么以为的吧?”
霍庭初终于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