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花节过后不久。”他答。
“你的画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温尽欢把问题抛向范政一。
范政一沉吟片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见的,前日我找的时候就不见了。”
“……”
久久的沉默之后。
单泽尧那边已经喂完药了,正在捂汗。
温尽欢冷厉的目光扫过他们两个人,随即下了命令,“那就搜吧,全府上下给本宫搜!一处也别放过!”
她是不信的,谁的说辞都没有信。
全府出动,熙熙攘攘的让大家不明所以。
搜寻了上上下下,一个半时辰全搜完,包括单泽尧的院子。
最后在单泽尧的书房里找出了几幅画,其中有一副和范政一带来的画场景差不多。
温尽欢翻了翻这些东西,笑了笑,“不够,再找,地上也翻一翻。”
“……”
有人慌了。
温尽欢无视,又说了句:“特别是树底下啊,能埋东西的地方,房间的角落也别给本宫忘记。”
“……”
这次花费了一个时辰,在地上挖出了几副新鲜的画轴。
侍卫捧着几副沾着泥土的画轴回来复命,“禀长公主,已全部搜索完毕。”
温尽欢点头,“这些是在哪挖到的?”
侍卫答复,“在西南方处的一座院子。”
“碧菡。”温尽欢慢悠悠的喊了一声。
“奴婢在。”碧菡快速应下。
“西南方处是谁在哪住。”
碧菡毕恭毕敬回答,“是晓俞。”
“哦?”
温尽欢挑眉。
语气有些不解的问:“晓俞你为何要将这些画埋于地下呢?”
边说,她边伸出手去拿那些画,立即被范政一拦下,温尽欢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他的动作。
范政一说:“长公主身子娇贵,不碰这些脏物,让我来。”
“……”
温尽欢收回手,让他去做。
范政一把所有的画轴打开,几幅画长得不太一样,不过有一副是和赏花楼场景一样的。
温尽欢纳闷,她这么受欢迎吗?
范政一看清画上的画像,怔住了,这……这太像了,但是细细一瞧,懂画的人才能看出门道,他的画人物侧重点和单泽尧的有些不一样。
而且他作的没一副画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会做一个记号,即不不影响美观,又能让人知道是他的画。
刚刚他就看到了自己的作的记号,他懵了懵,道:“这…这是我的那副画。”
“晓俞给本宫解释一下。”温尽欢不紧不慢的将他们两个的反应收入眼底。
“奴…”晓俞猛然地跪下了,往地上磕着头,“奴是被冤枉的,望长公主饶恕奴一命,给奴一份清白。”
“证据确凿,还想狡辩?”温尽欢声线平平,仍然让人听出话里的不悦。
“本宫不想动用私刑,你若大胆承认了,兴许还能留你一条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