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不夸张，目光也是有力量的，长年杀狗的人只要瞪一眼，狗就会吓得半死，有人管这种气势叫做杀气，有人管这种力量叫做精神力，不管怎么样，强者的目光是可以被人感觉到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其实不仅是强者，就是普通人，如果在背后一直盯着某人看，那些敏感的人有时候也能感觉出来，何况林凡的精神力是普通人的好几倍，再加上妖娆的感觉也比较敏感，所以才会觉得有人在对着她的屁股吹气。

如果林凡的精神力再强一些，说不定妖娆就不是感觉有人对着她的屁股吹气，而是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屁股了。

秦兰和沈子墨并不知道，就在她们的背后，刚刚才上演了一幕郎情妾意的戏码，林凡用眼神调戏了妖娆，而妖娆也对林凡的调戏做出了反应。

当然，妖娆并不是欲拒还迎，她是做出了反抗的，只是反抗无效，不但无效，还在心里埋下了伏笔，被林凡撩拨得不要不要的。

此时此刻，发现不对劲的林凡已经收回了目光，或者说收回了目光中的气势，如果他再看妖娆的屁股，或者是看秦兰和沈子墨的屁股，她们什么都感觉不出

来。

有了这一次的教训，林凡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气势的收放，一个只会外放气势，不会收敛的人，是当不成杀手的。

于是，林凡不知不觉间，就掌握了一项只有暗劲武者才能掌握的能力，暗劲武者对自身的力量已经到了一个相当高的掌握程度，尤其是眼神，看上去远远没有明劲武者那么明亮，甚至有些暗淡，这完全就是精气神收敛的结果。

为什么秦兰和沈子墨的魅力大，长得漂亮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从小练武培养出来的精气神也相当重要，气血旺盛，皮肤就光滑润泽，眼睛就明亮，身材就挺拔，气质就是想不出众都不行。

再看那些成天混迹夜场的腐女，胡吃海塞，酗酒抽烟，房事过度，透支元气，直接导致皮肤枯黄，眼神晦暗，身材走形，气质颓废，能好看才怪。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林凡，随着身体强度和精神强度的不断提升，他的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说以前的林凡看上去还有些放羊娃土包子的样子，那么现在的林凡就是气质出尘，别说放羊娃，就是从小在大家族里培养出来的嫡系子弟，也没有他的那股子自然和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