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一想，林凡还是决定先问清楚比较好，万一这什么低级能量结晶有更大的用处呢，被狗日的系统吸收了岂不可惜？

“老系，我想知道什么是低级能量结晶？别再问我扣不扣能量了，直接扣吧。”

“这块石头就是低级能量结晶，回答完毕，3点能量已经扣除，欢迎继续提问。”

“我…”

林凡想杀人，不，想杀系统，太特么坑爹了，不用你说哥也能猜到这块破石头是所谓的低级能量结晶好不好，哥是想问你低级能量结晶的具体定义好不好，你回答的是个屁啊！

没办法，系统就是这个尿性，林凡知道自己发火也没用，只会让系统这个坑爹货偷着乐，哥就是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哥气死你丫的！

泥马，说不生气，哥咋就这么生气咩？

气死哥了，狗日的系统你给哥等着，早晚收拾你丫的！

无奈之下，林凡只好换了一个问题：“系统你问的吸收不吸收，是你要吸收，还是我来吸收？”

这个问题很关键，为了弄清楚，宁可消耗3点能量也在所不惜。

果然，狗日的系统还是一如既往地混蛋：“叮咚，宿主确认要问本系统吗，本系统每回答一个问题，扣除3点储备能量。”

“对，我就是要问你，赶紧回答，能量可以扣！”

“本系统问的当然是本系统吸收，难道你一个小小的农奴，还想吸收低级能量结晶吗？”

嗯？不对劲。

林凡眼前一亮，似乎有戏啊，怎么感觉狗日的系统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好像很怕哥不让它吸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