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知道了董圆圆很邪门，更是不敢轻易去见她，田静雯把自己有秘籍的事情告诉了董圆圆，林凡对她很是不满，暗暗埋怨小妮子多事，什么都往外说。

不过，林凡也只是不痛快而已，并不是特别生气，如果董圆圆肯出钱，林凡也可以卖给她，短时间内要大量增加储备能量，正缺钱买人参呢。

“董记者，咱们就别兜圈子了，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我真的很忙，如果没事儿我就挂电话了啊？”

林凡急着回农场空间吃牛肉，哪有时间和一个邪门的家伙磨叽，时间对于林凡来说就是生命，他可不想再被一个白无常那样的家伙缠上。

没错，在林凡看来，董圆圆和白无常差不多，都是那种不敢见人的家伙，林凡特别不喜欢这种人，因为他最讨厌玩心机。

“好吧，我想看看你那本秘籍，如果是真的，

我想把它买下来，所以需要和你见面谈。”

“没有必要，我已经找人印证过了，的确是一本秘籍，只是对修炼者的要求太高，不是谁都能练的。”

林凡可不想让董圆圆看自己的《血丹术——改》，现代科技邪门着呢，看一眼就可能用微型摄像头拍下来，那自己的秘籍还卖个屁的钱。

“那你说我能练吗？”

董圆圆说话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嗲了，正经了很多，估计是意识到了林凡可能知道她的身份。

“这就不知道了，反正田静雯能练，对了，那个驴蛋子也能练，还有死掉的马二毛和王强，他们都能练。我这本秘籍就是马二毛王强他们练的那本秘籍的改进版，功效一样，只是消除了副作用。”

林凡相信，如果董圆圆就是黑头套的话，一定会知道谁是马二毛，谁是王强，更是见过驴蛋子，一说她就能明白，不用解释太多。如果她不是黑头套的话，再解释也不迟。

果然，董圆圆没有再问谁是马二毛，谁是驴蛋子，或许她已经不想再掩饰那么多了：“不看东西我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练，如果不能练我不是白买了吗？”

“不能练也没关系，这本秘籍值这个价，你自己不能练，还可以卖给其他人，懂行的人。”

林凡特意强调了一下是卖给懂行的人，像田静雯那种什么都不懂，还不懂装懂的处女…咳咳，是菜鸟就别卖了，再便宜她还是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