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盯着死尸看了一会:“是他了,但他身上什么都没有,难道那东西被人拿走了?”
身后那两个军人对望了一眼,一个道:“少司令,眼下该怎么办?”
青年冷峻的道:“不管是什么人来过这里,找到他们!”
…
营地。
一处街区之中,那里有一片低矮的平房,在其中一间平房里,有一双紧闭着的眼睛,其沾着血迹的眼皮动了几下,蓦地张开。
梅姨!
只见这平房面积颇大,看样子以前是仓库一类的地方,但如今里面空无一物,浑身浴血的梅姨,就蜷缩在地,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衣衫,冰冷的地面,冻得她的露在外面的手脚都已经发紫。
梅姨颤抖着,爬起身来,伸手轻碰自己红肿淤青的脸庞,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呲牙发生咝的一声,立即移开了手,她又低头打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寒冷和疼痛,一瞬间,她崩溃了,跪倒在地,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想起了自己这一天一夜来所受的折磨,简直如同发着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这噩梦,在她昨日决定以一人之身,引开营地之人时,便已开始,那时,她独自面对四个营地之人,开枪打死了一人,却也被另外三人打伤。
那疤脸汉子本是想枪杀她,最后却改变了主意,要把她带回营地交差,并和她约定,只要她咬定小镇只有她一人,他们也就懒得再去搜捕其他人了。
梅姨自然没理由不答应他们,于是被他们带回了营地,并被送到这里关押了起来。
后来,有另外一帮人接管了她,对她进行了一晚上的非人折磨,他们对她拳打脚踢,剥光她的衣服,用冷水泼她,用刀在她身上划伤口。
一幕幕噩梦般的画面,她不愿去回想,却又止不住的在脑海中闪过,让她痛苦得抱住了脑袋,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
这些折磨她的人,那张狞笑的脸庞,她死也会记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梅姨嘶声哭诉。
她想不明白,这营地之人为什么要去抓捕他们,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折磨她?
小道士和小武到这营地借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今,他们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