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预期的差不多，那些客户绝大多数听说药被换了一家药厂生产的之后，都不算太重视。

反而劝他，让他跟何世昌好好说话，不要意气用事。

只有极少数的几家反应比较大，表示他们只认景燕归的药厂生产出来的药，对于帝都那家药厂生产出来的药并不认同。

有反应的那了几家，要么是对中药有一定的了解，要么是认可景燕归的医术，且都和何世昌之前的交集并不大。

岳成砚对于他们的反应早有预料，且有了景燕归刚才的那一番话，他整个人在电话里表现出来的是极为重视。

但是就算如此，也只有那几家认同他们的客户，想要把药换成景燕归的。

而那几个客户的用量并不算大，处于这一次的出货量里比较小的公司。

为此，岳成砚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而后，他又给股东打电话。

股东这边何世昌已经打电话通知了，说帝都那家药厂的药材品质更好，所以他才临时换了药。

股东们对于何世昌的决定自然是信得过的，因为何世昌是何氏最大的股东，股东们都觉得他不可能拿公司的前景和名声开玩笑

。

他们中间甚至还有一些，对岳成砚表示了强烈的质疑，说岳成砚行事不太稳妥。

不就是换了一家厂家的药吗？对他们而言，卖谁的药都是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于是岳成砚给那些股东把电话打完，他基本上是挨了一顿臭骂。

这些事情的进展都极不顺利，岳成砚的脸也完全黑了下来。

景燕归看到他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眸光深了些。

刚才他跟那些人通电话的时候，大哥大的声音不算小，她都听到了。

因为听到了，所以她才觉得他也真的是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