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这会心里乱成一团,看着坐在地上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景晓月心里一时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整个人都有些蒙。
景晓月又说:“爸,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妈一直看我不顺眼,她拿来的那份报告也不全部可信,毕竟景燕归的心机那么深,那份报告里景燕归的血样也可能是要哥的!”
景燕归实在是没有想到到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敢在这里胡乱攀咬!简直就是死性不改!
景燕归冷笑:“景晓月,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你是不是觉得这一次你看只要再攀咬着我不放,再哭上几回,陆先生就会被你哭得心软,这里所有的人就会被你骗过去?”
“当初刘春花用这样的手段都骗不了银山村的那些村民,你觉得陆家的人辨别是非的能力还不如银山村的村民?”
景燕归这话说得景晓月的心里一片冰凉,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更没有想到岳晴照居然从一开始就留了后手,这种感觉让她几近崩溃。
景晓月现在只希望陆沉渊还能信她,要不然的话,她胆战心惊地努力了这么久的一切就相当于是白折腾,这种感觉实在是坏到了家。
陆沉渊却从景燕归的话里听出了其他的味道,这中间还有一个让他觉得熟悉的名字:刘春花。
他看着景晓月问:“刘春花?上次你请到家里的那个保姆好像就叫刘春花吧?”
景晓月的面色顿时大变,当时她找刘春花进陆家做保姆,本来是想帮她,然后再想办法勾搭陆沉渊,当时她觉得自己的身份很稳妥,都没有想过要给刘春花换名字,所以当初刘春花是以本名进的陆家。
当时她不觉得有什么不舀妥,现在却发现这个名字一下子就成了她的软肋。
她忙说:“我只知道她姓刘,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