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诊所,上了车,杨卓盈瞄了眼身边板着脸的男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你在生气吗?”让他生气的人是她?不应该呀,她好像没做过让他生气的事吧。
还问他是不是在生气?贺君临被气笑了,装蒜是吧,行,那就把话摊开来说清楚。
“你觉得我不该生气吗?自己的老婆,当着自己的面,对别的男人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你的意思是,如果他想要你,你也会答应,对吧?”
“没有!”杨卓盈疾口否认,这绝对不能承认呀。
“那你什么意思?”见她否认得那么干脆,贺君临怒气消了几分,却要她把话说清楚。
“当时,我只是太担心了,一时方寸大乱,才会说话不经大脑,其实,我说那些话,只是想鼓励他,让他知道还有我这么一个朋友在身边关心他而已。”杨卓盈语气真诚地道。
“原来,你只是想鼓励他,看来我是错怪你了。我很欣赏你如此重情义,关心朋友,但你也应该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你是有家室的人了,在说话做事前,是否应该三思而行,不要再说出像这种让人会错意的话?”贺君临笑眯眯地道。
说这话时,他是笑着的,可那笑容看在杨卓盈眼里,却比被人用刀架在脖子间更可怕。
“当然,我保证以后一定会三思而行,谨慎说话的。”
“乖。”贺君临摸摸狗头,笑得一脸温柔。
杨卓盈笑得一脸腼腆,心底却大喊要命,总觉得恢复记忆的贺君临,好像跟以前有哪里不一样了。
“现在苏子轼醒过来了,方医生的医术精湛,有他照顾苏子轼,你应该也可以放心了
,我们跟宝宝分开这么久,也是时候回去了。”贺君临继续道。
之前,贺君临听了弟弟的话,以为杨卓盈真的红杏出墙,就带着儿子来到l国找她,结果来到后,才知道她不在了,为了找她,他只得把儿子托给杨晓怡照顾。
然而,他离开没多久,贺父不知道怎么知道他把儿子一个人丢在l国,就过来要把儿子带回国了。
恰好那段时间,杨晓怡的胎不稳,秦墨把她送到方朗的诊所里安胎,没人照顾儿子,贺君临跟儿子商量过,就让儿子跟父亲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