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温桐喝了一声。

脑袋更疼了。

她看着华雪得意的嘴脸，忽然笑了，故意压下担心，看上去似乎毫不在意，“这个当条件不够，不过那些老人我能帮也帮一把。这样吧，你把他们消息给我，我放弃对你的追究权利，但是这件事曝光媒体，你终身不得踏进调香领域。”

这种为了自身利益就能害人的人，再让她调香，温桐怎么会放心。

华雪当然不肯！

放弃调香！她还能做什么？名声臭了，她还能去哪儿？

难道又要回到起点，去当个服务员么！

“师父，你就这么狠心么，快二十个老调香师呢，他们现在捡垃圾的捡垃圾，要饭的要饭，儿女都怕惹事不管他们了，呵……你真觉得这不够条件？”华雪不相信温桐这么冷血无情！

“他们可都是你的师父！”华雪字字锥着温桐的心。

温桐理智在线，表面毫无所动。

威胁这种事，就像讨价还价似的，打的就是心理战。

“哦，不好意思，我都忘了。”温桐冷淡道，“你们对我而言都是陌生人，所以这个交易你爱做不做。不做，你就坐牢吧，我都可以。”

“什么，你都忘了？”华雪看着温桐冷血的样子，心里憋闷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