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答不答应,反正我不教了。」叶婆婆耸耸肩,一脸的不在乎。
闻言,云飞白一脸尴尬——眼神带出一丝难以置信,嘴角牵强勾勒着弧度的同时,也带着一份担忧:
「啊这……那日后,那位太子登基……」
「没事的。」叶婆婆抬手,示意云飞白不要继续说下去了,「而且……周天极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所以在我提出不教了的当天,他就把那个小子送到了文静那边。」
「啊?!文静?是您的那位徒弟嘛?」云飞白的瞳孔猛缩了一下,“那个施虐狂?”
「嗯,就是她,川文静,下任法圣。」叶婆婆的笑容越发和蔼,前一秒的怒气此刻已经完全消散。她摇动着手指,用念力搅和着杯中被云飞白斟满的茶水,一根纤细的花瓣,在旋涡的中心,不断的陷入水面而后又浮起,接着又被拖入水里。
「陛下这……是否有些,下手过狠啊?据我所知,您那位徒弟的疯狂程度,可是远在巧露之上。万一太子在学习中,惹那位不开心了,那可就不是受伤那么简单的事了。」
「哼确实。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是一次双赢的尝试。」叶婆婆微笑着,眼神里一副不嫌事大的意味,「巧露和文静都属于那种对力量过度痴迷的孩子,不过巧露已经找到了的她的信标,所以,她学会了收敛,也更加可靠。可惜文静还没有,所以到现在她还跟个……呵呵。总之,希望这一次,她能被那位太子的身份制约一下,稍微成长一点。」
叶婆婆微微一笑,没明确将话挑明。
「我明白您的想法,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些危险。」
「没啥危险的,太子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嘛。说起来,上周我还在门内偶然遇到他们了呢。他当时见到我,立刻就扑了过来,哭着喊着说要回来跟我学。呵呵。」叶婆婆依旧一脸和蔼,可给人的感觉却很不好,颇有一种隔岸观火的味道。
「额……呵呵。」云飞白的鬓角流下冷汗,毕竟,‘活着’可不等于‘过得好’。并且,从刚才叶振红刚才的描述来看,太子过得肯定非常不好的。
“哎……”他叹息着,抿了口茶,那边的叶婆婆又问了一句:
「说起来,你今天到我这儿,不会只是过来取书吧?」叶婆婆的眼神突然认真了起来。
「嗯……实不相瞒,我是收到通知才过来的,接完任务,因为时间还算宽裕,所以就过来看看您老。」
「我就说嘛……」叶振红略显得意地笑笑,随即严肃道:「嗯,方便透露一下任务内容吗?不会也是站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