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不知不觉从额头上流下来。
二壮也算是在这瓦栏山长大的,打过老虎,驱赶过野猪,可从未见识过这样诡异的场面。他对这座瀑布也并不陌生,从小到大不知道来过多少次,算算不过几个月没来过,何时这瀑布竟变成如此光景。
“我去看看。”
“萧小姐,危险!”
“无妨。”
萧盈抽出帕子抱住手,拿了根树枝去拨弄翻看死去的乌鸦尸体。二壮觉得自己都快要吐了,可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小姐,却惊人的镇定,不由得对她更加佩服几分。
萧盈很有耐心,极为专注的一只只查看着。之后又沿着水潭走了一圈,指着一颗歪歪斜斜的小树问二壮:
“能砍倒吗?”
二壮看那树干并不粗,点点头倒:
“可以。”
萧盈斩钉截铁道:
“砍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