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请你看病了!满口胡言!普照寺如此神圣之地,竟然混入了手脚不干净的贼人!等我回家里就告诉外祖父,派官兵来抓了你下大牢!”
张行灯骂道:
“无耻下贱的女人,主动派人来勾搭在下,又翻脸不认人,真是给脸不要脸!别叫了,叫得我头疼!再叫我就用强了!”
他已经开始直接“我”呀“我”的自称了。
萧珍冷笑道:
“用强!等你用得上再说!”
一把抓起桌子上空的茶杯,茶壶,就朝张行灯扔去!
张行灯想要躲闪,可禅房狭窄,施展不开,反而被不知道什么砸中,一缕缕的血丝从头上破开的口子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不见血则已,一见血,张行灯便立时要发疯了。
“你爷爷横行这寺里,除了住持还有谁敢动俺一下!今天不活剐了你这丑娘们,俺的名字就倒着写!”
萧珍也毫不示弱:
“我爷爷早死了埋在坟地里!你这秃驴算哪根葱?我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完抄起把椅子,就朝杂役头上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