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小波一口一口的灌酒,钱斌看着窗外月朗星稀的夜空,随着吹进来的冷风打了一个寒颤,然后起身边关窗户,边继续说:“这个账你不能收,这个钱,我也不是给你的,明天你把这钱给秃狼,就说你先收上来一部分,先缓缓雷老刁再说,只要你有这个态度,雷老刁就抓不住你的把柄。先压过了这个风头,再说。”
看着不为所动。继续喝闷酒的许小波。钱斌站起来,语重心长的说:“小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喝酒喝不出来什么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钱斌转身走了。
听着钱斌稳稳的关门声。许小波忽然有些迷茫,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团混乱。
他怎么就混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就一步步走到了墙角?
不过,许小波脑海里,忽然反复回放着钱斌的那句话:“值么?”
是啊,值么?
尽管困意袭来,但是许小波没睡觉,他隐隐约约迷迷茫茫的,似乎清醒了一些。
但是啊。前方的路,虚幻而弯曲,似乎有很多的路可以让他去走,可是,他却不知道选择哪一个。
他是谁?他在做什么?他要干什么?
或许是真的喝多了。许小波脑袋一片混乱。嗡嗡直响。
也没感慨几分钟,许小波打了个哈欠,打了个酒嗝,就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许小波又睡到自然醒,抬头看看墙上
的石英钟,已经快中午了。
这一天,混起日子来是真快啊。
伸个懒腰,打了个酒嗝。许小波起身,习惯的去墙角箱子里拿酒,发现酒都被喝光了。
心里有莫名的烦躁。许小波转身出去买酒,并没有动茶几上的5万块钱。
出了门,许小波刚要往车上走,想了想,村口的卖店离这里不远。
懒得开车,懒得开车,小波就慢慢的向村口走去。
刚走了几步,许小波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猛的一回头,一个人影迅速的就躲到了路旁的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