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愁
wecantakeourtime
我们可以好好享受我们的时间”
渐渐的,众人忘我地打着拍子,放下疑惑和兴奋,全身心沉浸在歌声中。
这一刻,爵士乐里某种刺激精神的东西,像电流一样划过每一个人。
顾远站在小小的舞台上,望着四周的人群,一双双手高举着,一张张面孔欢呼着。
一种全然不同的享受,是血管高速沸腾的感觉。
顾远唱出最后一句:
“ican'tbelievehowmuchturnson
我无法想象你让我如此陶醉
justyourman
只希望做你的男人”
咚!
熊柔柔放下鼓棒,用力喘口气。
累,太累了。
熊柔柔抬头看着沸腾的场面,忽然觉得鼻子里都是茶香...那群不要脸的绿茶都要扑上舞台啦!
“溜了,溜了!”熊柔柔拉住顾远迎着人海往外冲。
“thank,you!”
“pleasemakeaway!”
两人一边喊一边拦住热情的听众。
那场面要多惨烈有多惨烈,太过血腥,无法描述。
电话亭前,熊柔柔右脚摩挲着腿面,哭丧着脸:“我鞋跑丢一只,冻脚。”
当看到顾远的脸,她脸色更悲伤了。
“顾远,你脸上的口红印子是谁的?是不是还收电话号了!”
顾远衣服松垮,被酒水浸湿,而脸颊上有一个明晃晃的口红印,极为刺眼。
顾远抬袖擦了擦脸,拦住熊柔柔上下乱摸的小手,笑道:“柏林的风土人情,大家比较热情。”
熊柔柔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是不想让他太得意,话音一转:“那首歌是唱给我的嘛。”
“是写给你的。”顾远说道。
熊柔柔低头蹭了蹭脚面,满心欢喜的问道:“那那句话..真心的吗?”
顾远故作不解,探询道:“哪句话?”
“就是..最特别的那一句。”熊柔柔心中暗骂一句笨蛋,自己写的歌都记不住,难道要她亲口把那么露骨的话说出来嘛!
顾远没有回答,在惊呼声中抱起熊柔柔,向街外走去。
.....
一群候鸟飞过天边,一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