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子,你倒是好悠闲啊,大人们命我们站岗放哨,你…不,是你们,各个都不当一
回事,站岗都敢睡觉?这样困吗?昨夜去做贼了么?”
长官一一将精力不济的哨兵点出,点了大半之后,连自己都觉实在无趣。
“长官,您忘了吗?昨晚是您带着我们兄弟几个耍了一夜的牌…”
那名叫重子的哨兵想起昨夜的大败亏输,不禁有些垂头丧气,同时又摩拳擦掌,只等着今夜东山再起。
“闭嘴,我是问你昨夜你去哪里了吗…”
同样精神蔫弱的长官没好气地喝止了重子的“胡说八道”。
要知道军中赌博可是严重违反军法的事情,虽然自从做了黑洞虹光的哨兵以来,往往数月不见有半点异常,尤其是最近一两年来。
居安难思危,他们的军纪也在这样长久的安逸松弛了许多,但有许多事情,依然属于可做不可说的范畴之内…
“好了,都打起精神来,上头传来指令,说近期要多加一些注意,可能会有一些变化。”
长官敲了重子的脑门一下,吩咐大家道。
“上头真是爱小题大做,天下有谁能够杀进黑洞虹光来?”
重子显然与这位长官的关系不差,说到兴头上,也就随意了许多。
“谁说不是呢?要说设置我们这些哨兵实在有些多余,什么敌人是那钢铁兵器阻挡不住的啊?不过我们也没有其他一技之长,平平安安地混口饭吃也不赖…”
有人打着呵欠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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