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手,就想将此刻卑微到了尘埃里的幽府君撵走了事。
“好,青莲兄果然已有所改变,只不知你的心中是喜是忧?”
陈心隐的确在笑,但却不是耻笑的笑,他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在他想来,若在场的是昔日的青莲,那位意图逐鹿天下的枭雄魔主,那么这个愿打愿挨的幽府君,恐怕早已成了满地碎屑,捡也捡不起来。
“唉,你问我,我去问谁?”
青莲没好气地说道。
原本他何等英雄,自从碰到陈心隐之后,就步步气弱,再到为强者追杀,误入异界,历经数载过去,除了偶有抗拒,欲行旧事之外,他似乎已经在不自觉中,沾染了陈心隐的软心之病,也不知世间之大,是否还有药可医?
“幽府,你如此懦弱,成何体统!”
魔主云相生生看着这一场闹剧,只觉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终于忍无可忍,戟指怒斥道。
他的部下个个皆应杀伐果断,岂能做出如此丑事来?斗不过敌人,那么干净利落地战死当场也是极好的,若能与对方同归于景,当然是更好的了若侥幸不死,便该作速退回来休整,似幽府君那般作茧自缚,任打任骂,岂不叫天下人笑话他云相御下无方?
哼,共富贵?
他们也配?
云相调整好心绪,他的确不该心虚,就算他们都是真的如何?合这数人之力,难道真能力挽狂澜不成?
如此无稽之谈,云相是断不肯信的。
只是今日情势不妙,眼前已来了陈心隐和云相,据探子来报,那方还有几个女子一同出现,怕不是桃夭和白芜冰,如此算来,他的高端战力已不再占据优势,两面皆弱,还是要不动声色地寻机撤退才是。
至于那幽府君,只不过是他抛出的一个弃子,最终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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