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去看他的?这女道长说话总有些强人所难…
他正暗暗腹谤,谁知明英见他迟疑,生怕他不肯出手相助,一下跪倒在了他的面前,两行珠泪滚滚,将她的两颗眼眸也浸得红肿起来。
“呃,明英姑娘请别这样,快快起来。”
习安礼正自手足无措,那边玄慧也惊讶地看了一眼情绪激动的明英,又看了眼双眼闭紧地明乐,转眼便想通了其中奥妙…
只怕是在明乐意气消沉,而随她学习乐理的那段时间,他们二人就已暗生了情愫吧?
呵,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作为长辈,居然全无发现,那可真是…
唉,年轻人的事情,就由得他们去吧,修道乃是修真,而真人之要诀,就在于要顺应己心,莫要强求要,也莫要强求不要,知行而行,知止而止,如此而已。
她着明云去将明英扶了出去,悲哀哭泣对明乐伤势非但全无裨益,反而有所妨碍,对此她有着清醒的认识:
“明乐的伤势如何,贫道心中已经有数,方才那碗汤药,乃为固本之用,他方才的状况,已如风中残荷,经不得半点风浪,经过一番调和之后,如今已有好转,可用虎狼之药进行刺激,迅速激发其生机,才能用我手中的丹药,来一举打破藩篱,才有希望恢复如初。”
“虎狼之药?啊!莫不是…”
习安礼稍一思索,便已知了玄慧话中之意,他手中的虎狼之药,而且可以短暂激发一个人的生机之物,除了那种禁药之外,还有何物?
“正是,是药三分毒,只看怎么用而已。”
玄慧说道。
“这…”
习安礼有些迟疑,他那药效果自然显著,即使经过他在山中数年的改良,后遗症仍旧不小,想当初就连玄真老道服下,也自疗养了一段时间,才算恢复,他也不敢保证这一刻的明乐,还经得起那种药的刺激。
“无妨,你只管用药,贫道有数的。”
玄慧看了一下明乐面色,已是时候,便催促道,
“事不宜迟,习先生莫再耽搁,迟了恐怕就没机会了。”
“好吧,我也豁出去了。”
习安礼将钢牙一咬,自大腿旁斜开的一致口袋中逃出一只青色玉瓶,从中倾倒出一颗乌黑的药丸,亲手送入了明乐的口中。
“好,贫道在此多谢习先生出手相助。”
玄慧一边口中称谢,一边又将手往明乐面上一拂,助他将那颗药丸吞咽而下,进入腹中消化。
“你可要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