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在刘荡仁三人看来,那大鹏御风而飞已足有顿饭功夫,可距离那道巍巍天门,依然不远不近,仿佛始终隔着万水千山。
“那道门果然有着古怪,难怪在血祭完成,天门显现之后,他还要千方百计捉去桃夭…”
青莲这才稍稍品得其中三味,天门之形虽现于此界,但其本必定仍留在异界他乡,这才有大鹏鼓舞两翼,而不能靠近分毫的诡异情况发生。
“也不知这个老贼,究竟会将桃夭怎么样…”
白芜冰喃喃自语着,不见结果,此事就仍然存在着万一的转机,同样不见结果,她的一颗芳心长被高高吊起,不能得片刻安宁。
“鲲鹏…鲲鹏…鲲…鹏…逍遥…风…”
不知何时,刘荡仁也已停下了徒劳的举动,倒持长剑,望着天空大鹏的御风之相,神情迷惘,口中喃喃,不知在想着什么。
“心隐?你是心隐吗?”
白芜冰听他自语,见他古怪,虽见迷惘,却也透着平和,似已无了刘荡仁那深刻骨髓的桀骜之相,心中的依托之感大起,慌忙忐忑问道。
“冰冰,是我,对不起,是我懦弱了…”
刘荡仁果真隐去,此时说话的,正是陈心隐。
青莲不由侧目,却也仅此而已,既不愿对他多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沉默以对。
“你非圣贤,如何能怨你…”
白芜冰原本对他的几缕怨怼之意,如何抵得住如潮的思念?但见潮水过处,几抔纷杂的岩盐尽数如雪融冰消,遗踪难觅。
“桃夭啊…”
陈心隐叹息不已,其他姑且不论,桃夭被捉,他作为兄长,岂能心安?
“陈兄,方才你口中所言,莫非有什么发现不成?”
青莲见他二人话中似有消沉之意,不得不开口说出心中疑惑,好使二人重新振奋。
在他看来,既往已去,若是一味沉溺其中,纠缠于孰对孰错,毋宁一齐放眼向前,说不定能有转机…
“不知…我曾见过一本琴谱,其中记载着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