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秦将军在内的众将哪里受得如此激励,同是将刀剑兵刃抽出,洒热血证死战之心。
“啊呀!爹爹何须如此。”
清影郡主原本在旁默默守着,突见如此激烈的场面,忙命随军大夫上来,将众人受伤的左手施药包裹。
“唉唉,何其鲁莽,手脚乃是战场利器,如何能够轻易损之…”
姜老汉收起高人轻笑,如山村农夫般跳脚不已,这前后的反差,直看得北宫一刀及众将一阵愣然,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还不是军师你总卖关子,却怪别人,快别再藏私了,上策与中策各是什么?”
清影郡主嘟起了嘴,大大地白了姜老汉一眼。
“是是,的确是老夫思虑不周,这中策便是龟缩城内,拒城而守,半步不出,以待敌军粮草耗尽自行退去,只是此法虽也能保存实力,倒颇有几点弊处,一是有损士气,不利将来,二是未能削弱叛军,三则在于敌军兵马势大,能否守住城池,尚在五五之数…”
姜老汉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
“鸟!我军训练有素,即便是退一万步讲,难道连守城也无法守住?军师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秦将军性烈如火,当场辩道。
“秦将军且先住口,听先生说完。”
北宫一刀叹了口气,拍了拍秦将军的肩膀道。
“且不提城外敌军数量是我数倍,他们所携带的攻城重械,就需格外小心应对…”
姜老汉指点城外,侃侃而谈,他见众将忍不住又想说话,将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外患皆在明处,大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是城中內患滋生,一旦爆发,破坏力绝非城外军马所能相提并论的。”
“我青州城众志成城,有何內患可言,请军师明言。”
秦将军大声问道,说话间,众人将目光齐齐集中在了姜老汉的面上,只等着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才肯罢休。
在如此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时节,并非将士们追根究底,而是不得不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