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为了保护皇上的安危,决不允许你这样的妖道靠近半步。”
靠山王冷冷说道。
刘荡仁神情一滞,忽觉悲从中来,想他堂堂储君,本是无上的荣耀,一言既出,天下莫敢不从。
哪知如今他处处掣肘,回回受气,而他除了愤懑之外,偏偏少有雷霆手段能够用以维护自己的尊严,
如此堕落,叫他情何以堪?
“你…你真是妖道假扮的仁儿?”
皇帝指着正暗自神伤的刘荡仁,询问侍立在他身旁的靠山王道。
“正是!”
“不是!”
靠山王与刘荡仁一人一句,同时说道。
“安己,你说!”
皇帝的目光在这二人之间来回挪动,无法判断,只好朝着刘安己再问道。
“启禀父皇,皇兄早已殒身于十万大山之中,他分明就是那个名叫陈心隐的妖道,是受西南王指使,要假扮皇兄,谋夺我大汉皇权的。”
刘安己早已酝酿良久,听皇帝相询,忙正色说道。
“父皇,请您千万勿要听信奸人之言,儿臣是真是假,您一看便知!”
刘荡仁再也不顾什么禁忌,冲动地抽出隐锋剑来,一人一下,便将那几个拦路的卫士悉数拍开,而他倒提长剑,径直朝着皇帝所在之处奔去。
“太子哥哥快停下!”
乔装打扮成太子府卫士的清影郡主大惊失色,惊
呼道。
秦将军心知不妙,忙命众将士原地待命,而他抬脚便往地面重重一踏,如一颗陨石一般冲出,将沿途所有拦路的官员撞开…
刘荡仁情急之下,竟被冲昏了头脑,他手持兵器朝着皇帝冲去,这等事情无论是摆到四海任何一处去,也是说不过去的。
若靠山王再以此大做文章,那么刘荡仁“意图弑君”的罪名,就真是洗脱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