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数次他用力过猛,刺在空处,自身筋骨反而伤损不谈。
这些火人究竟使的是什么妖法?一旦阵势成形之后,在内之人冲不出,在外之人进不入,实属他平生闻所未闻,当然,他短短十数年的经历,归根到底,其实并无多么丰富的见闻。
“神农前辈,你有何法可解燃眉之急?”
刘荡仁心高气傲,不愿欠下徐老天大人情,可他技艺浅薄,已是黔驴技穷,而观如和尚被脱困的六长老阻拦在外,自身尚且应接不暇,哪里还得靠近一步?
是以他无法可想,只得将死马当活马医,目光灼灼地盯上了在旁边吃鸡腿,边瞧热闹瞧得不亦乐乎的“神农”老头身上。
“小伙子心不诚,意不切,小老头大梦初醒,睡眼惺忪,哪里会解什么燃眉之急?”
谁知这“神农”老头心也傲娇,不但不急公好义,反而用鸡腿将他那一张血盆大口塞得满满当当,口中说话含糊不清。
“前辈,神州困顿,黎民倒悬,你还有闲心说风凉话!”
刘荡仁紧咬牙关,一字一句地将这一句话从牙缝之中挤出。
他本见这怪老头敢在他的面前拿派,心中自是怒
极,只是此时他人在屋檐下,他不愿低头,也得低头。
“小老头一觉睡醒,如今连饭也吃不起,哪管什么家国大事?家国有管我么?”
“神农”老头瞥了徐老一眼,转而向着正目瞪口呆的刘荡仁义愤填膺地说道。
徐老丹田真气终于告罄,一团针状的火苗首先刺入,将他的垂落的发丝引燃,火苗跳动,顺势而上,只怕几息之间,就要形成燎原之势…
“啊啊啊…”
再坚韧的意志,也无法生生忍受着火焰的侵袭,徐老终于忍受不住这身与心的双重摧残,放声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