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一刀咬牙说道。
“真的吗?那他现在在哪里?”
清影郡主激动地上前一步,双手紧紧地捏住北宫
一刀的左手小臂。
情绪激荡之下,她连最起码的推理能力,也被抛在了九霄云外,否则她又何必有此一问?由帝都而来的情报,太子不在帝都,更在何方?
“嘶…影儿你可轻点,为父这条胳膊,还要留着他日上战场使唤的。”
北宫一刀故作一副吃痛模样,其实他不觉多么疼痛,即使北宫影依着陈心隐临走之前所留下的强身法门日日习练,短短时间,也不过称得上“有所长进”而已。
“哦,父亲,对不起…”
清影郡主看看父亲的一条胳膊,又看看他龇牙咧嘴的脸,终于反应过来,慌忙松开双手,踌躇片刻,又问道,
“太子哥哥现在何处?”
“他这自私之人,难道还会来我们这边陲探望你不成?自然第一时间要回到帝都夺权去了…唉,只是他一人回去,势单力孤,实在是…”
北宫一刀甩甩并不麻的手臂,冷着脸说道。
“父亲,太子哥哥他是有苦衷的嘛,你不要责怪他…吓!他一人回去夺权,那岂非羊入虎口…遭了,我也要去。”
清影郡主返身回了自己闺房,换上一身宜于外出的衣衫,随手又打点了几件行装沿途更换,这才匆匆
忙忙地回到了那边檐下。
北宫一刀依然还在,他见女儿如此,自知阻她不得,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稍乱的衣襟,嘱咐道:
“影儿你此去切记不可轻易卷入漩涡之中…不过这些你恐怕也不会记在心中…无妨,我西南王府浴火重生,势力在大汉举足轻重,为帝国屏障,帝都那些人只要不是烧坏脑子,也不敢伤你性命。刘荡仁他毕竟曾是太子,天子血脉,即便沦落,也无人敢明目张胆地伤他性命,那是大忌,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需当心。此去帝都,你需小心两人,一是太子的皇叔,权势炙手可热,野心勃勃,还有一人,便是你太子哥哥的弟弟,当今太子,他虽被王爷压制,有名无实,可依我看来,也绝非省油之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