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原来你张局也有不明白的,看你拽得像是二大爷,我还以为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之中。”
“哼,我老人家虽然有些手段,又不是神,哪里能够事无巨细,全无遗漏?”
哪知张局只把目光一瞟,竟似就已看透了习安礼心中想法,唬得他心中巨跳,赶忙屏息凝神,战战兢兢。
“你这后生,别再贫嘴,快说究竟给他吃的是什么丹药,拿来贫道看看可好?”
玄慧站起身来,笑着询问习安礼道,他方才那前后截然迥异的态度变化,自然逃不过她的慧眼,然而好笑之余,她对于这种丹药,也难免留上了一份心。
“不是啥正经东西,服用多了,或许会上瘾…请真人拿好。”
习安礼慌忙将贾尧在路上交还给他的天蓝瓷瓶递了过去。
他长年以行骗为生,情商不必说自不会低,这风韵犹存的中年道姑,就连张局本人,与她说话也要“请”字当头,自己人在屋檐下,圆扁随人拿捏,哪里还敢有丝毫的忤逆之意?
只不过他心中尚有一个疑惑不敢问出,那就是为
何在哪个时空,他都能看到道士这种职业呢?
“无妨…哦,张局,贫道已将小刀周身经脉疏通温养了一遍,如今已无大碍,只等他自然清醒,按时服药便可…贫道先行告辞。”
玄慧接过瓷瓶,转身便出了门,她心中好奇,还想着尽快回屋中去试试药性。
转眼间,这间屋中,除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小刀之外,就只剩了张局与习安礼两人。
感受到张局的目光中所散发出来的腾腾杀气,习安礼才刚挺直的脊梁,再次不争气地弯曲了下来
能屈能伸,方显大丈夫本色,韩信当年不就是如此吗…
时至此刻,他也只好如此聊胜于无地抚慰着自己受伤的心灵了。
“你炼这药,究竟是从哪儿找来的药方?”
张局问道。
“我已说过,是我炼制的。”
习安礼的目光闪烁不定。
“我老人家问的就是怎么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