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做客一事嘛…”
她的话又故意说了一半,而后不理两人,蹲下身子,去帮桃夭整理微微有些散乱的发丝。
陈心隐和潘公子不自觉地对望一眼,火光四射,瞬间分开。
陈心隐心中有话,只是生性腼腆,讷于表达,嘴张了数次,始终也说不出口。
而那潘公子,则在心底暗自盘算开来,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只烈性的小蹄子给骗回家去。
哼!不就是仗着有两手妖法吗?自家又不是不认识几个法力高深的和尚道士,届时请了来,宰上几只黑狗取血淋上,一旦顺利破了这小娘皮的妖法,她还有何依仗?不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了吗?
哼!到时候,哼哼…
潘公子犹自做着美梦,那嘴角因此而拉出了一丝邪笑。
“…还是算了罢,潘公子我们有缘再会。”
既已达到了敲打木头陈的目的,白芜冰深知过犹不及,忙适可而止,喜滋滋地牵着被她打理得妥妥帖帖的桃夭,自顾自朝家中走去。
“哎哎,冰冰你…”
潘公子将手臂前伸,紧奔几步连声呼唤道。
这眼看着就要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这该往死里管教的小娘皮,莫不是故意来戏弄于自己的吧?
一走出数丈开外的白芜冰听见他的胡乱称呼,再也无法忍受心中腻歪,悄悄将衣袖一摆,就有一丝冷风朝后吹来,悄悄钻入了他的喉间,将他的嗓子也冻
得麻木。
“冰…赫赫,赫赫…”
潘公子的双手紧紧揪着脖子,折扇黯然落地,原来他才刚叫了几句,就惊恐地发现自己即使扯足了嗓子,也别想再发出一个完整的音符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叫只知欺男霸女的他,如何不感到害怕?
…
“桃夭,你的这只小布熊是从何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