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冰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如今威胁已除,她回想起方才二人那种极度羞人的举动,和此刻这种比“极度羞人”也只弱上稍许的亲密举动,她颜飞红霞,
吐气如兰,轻轻地吐出了这三个字之后,就低下螓首,不敢再说。
银瓶乍破,水浆迸;
此时无声,胜有声!
“哼!”
四目相对,就在二人心中,皆油然而起一种极为美妙的感触之时,不料身后黑暗之中,一棵巨木之上,忽然传来了一道清冷的怒哼之声,唬得沉浸其中的那对少男少女一阵心慌意乱,
“光天化日之下,却行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好不知羞耻。”
一道谴责之声传来,只见那巨木的枝桠之上,飘飘而起一道玄黑色的妙曼身影,她足尖只往树枝上轻轻一点,缀着一道清风,倏忽远去。
“心隐,我…”
白芜冰就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又如一个被撞破亏心事的小孩儿,只顾低垂螓首,瞅着自己露出裙外的鞋尖,下巴几乎就要贴到了胸口之上。
“呵,那人真是胡说,这大黑天的,哪是什么光
天化日。”
少年究竟面皮较厚,傻眼片刻之后,还能及时从羞赧之中拔出,借着刻意而为的调笑之举,试图冲淡二人之间的尴尬。
“你还说…”
少女更是羞恼,忍不住娇嗔一声,拿起粉嫩的小拳头,雨点般往惫懒少年的头上身上砸去。
“哎呦哎呦…”
陈心隐迭声怪叫着抱头鼠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