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捋了捋胡须,急忙转移了话题。
“玄真道友,其实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位心隐,如果老夫所指为同一人,如今他就在岛中。”
敖钦与白冷木的激辩终于告了一段落,此时才有闲暇,来与灵虚山一行交谈。
“对了,贤弟,我侄孙女芜冰也在里边。”
一扭头,他重启战端,又占起了白冷木的便宜来。
“你瞎说…呃,谁?”
白冷木毫不示弱,又要针锋相对,忽地一愣,忙追问道。
“为兄的侄孙女,白芜冰。”
看着灵虚山一行与白冷木哑口无言的可笑神情,敖钦心底暗笑,费了不少心力,如今可算是结结实实地占到了一次便宜。
…
“陈心隐,作为一个修行之人,你居然还能怕高…当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之极啊!哈哈。”
白芜冰拉着桃夭,带着波罗蜜奔在前方,脚步有些虚浮的陈心隐则在后边缓缓跟随,忍受着身边的敖豫喋喋不休的询问。
原来,他的举止极是怪异,在几个关系亲密之人的不懈追问之下,陈心隐终于隐瞒不住,只好扭扭捏捏地将他自己的这一怪毛病和盘托出,只求落一个坦白从宽的好下场,他就已经满足。
至于那比溟海洪波还要凶猛的嘲笑,他早有心理准备。
一切真相大白,往日的诸多困惑顿解,白芜冰仅仅起初只是面无表情地轻轻“嗯”了一声,随即表情怪异的扭回头去,肩膀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也不知在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