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被驴妖踢过脑袋的妖怪,能好到哪儿去?”
“也是,受教了。”
“…”
那台下看客亦是呆呆地看着远远飞开的三人,半晌也未能缓过神来…
眼见着这三人来势汹汹,四面树敌,满以为他们颇具实力,正期待着观上一场十足的龙争虎斗,也好一解眼瘾,却不想两拨人实力相去悬殊,竟如此不堪一击,只是一鞭之下,便落败得如此干脆利索,转眼之间,连影子也瞧不得见,无论看客们如何设想,也总有着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这事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只是看他们满嘴昏话,犯了众怒,也无人有闲情雅致会去怜悯三个失败者,众人的目光,经过短时间的错愕之后,便齐刷刷转移到了台上还剩的三人身上。
那儿,才是今日最后的精髓所在…
“兀那面瘫,待本公子收拾完了这小子,再来与你比划。”
三公子扭头望了一眼冷面人,便枪舞龙蛇,不由分说地扑将过去,与陈心隐战到了一处。
“哼!”
冷面人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露,握鞭的手紧
了一紧,目光冰冷地看了眼三公子,又重新放松了下来,安静退到一旁,作壁上观。
“敖公子,你为何要专来打我?”
陈心隐没料到那三公子如此蛮横无理,说出手就出手,急忙挥舞着隐锋剑,手忙脚乱地一阵乱挡。
只听得枪剑相交,打出颇有韵律的“叮叮咚咚”响声,好在有叶老所授剑技,他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挡下了三公子的第一波枪影。
只是虽能勉强挡下,他的脚步也是不由得连连后退,几乎已经快要被逼迫到了擂台的边缘。
“武艺稀疏,果然是靠花钱收买的人心来打假赛,也不知羞…”
三公子将长枪斜指,撇撇嘴,脚步一动,不由陈心隐分说地再次扑了上来。
“妈呀!”
陈心隐微喘了口气,继续连消带挡,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勉力招架着。
说到单纯武艺,他的底子倒有,就是剑法功底不
甚厚实,刨去了天地玄同卷,无疑就如同去了最为凌厉的爪牙。
他几乎未曾学过其他正经的剑法套路,只在叶老那间小小铁匠铺里花重金买来一些速成的法子,可是这短短三两天,只够他寻摸个大概而已,又如何能够当真融会贯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