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军师闻言,赶忙取来自己随身携带的行囊,抖开包袱,抽出一沓银票,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上。
看其面额,一万两到十万两不等…算其总数,竟有足足四百万之巨。
这笔巨款乃是在出门之前,陈心隐特意向刑府拆借得的,那吴军师上下两排牙齿咬了又咬,两脚跺了又跺,虽然肉疼不已,却也无法。
总是邢老大在上,陈心隐在前,他不照办,还能如何?
当然,厚道的少年为了免吴军师为难,除了隐锋剑生得丑陋,看似不值几个钱之外,特意将自己的无
名玉琴等一众家当尽数抵押给了吴军师…
“不知可还足够?”
陈心隐看不敢去看那堆银票一眼,目光直直向前,只是炯炯盯着主母说道。
“啊!这可是四百万两…”
主母惊呼一声,即便是她,也极少有机会一次见到如此巨款的,前一次陈心隐来时,总共收了将近三百万两,这已经是破天荒的大事件了,而如今…
看这陈公子挥金如土,竟连一眼也不屑于去看这些银票,常人哪有如此气度?定非池中之物无疑…
主母心中倒是又有了几分计较。
“陈公子,你乃行家,自然知晓,二位姑娘颜色天下无双,堪称无价之宝,并非世间财货所能够衡量的…奴家也做不了主…”
嘿,不如就将这陈公子带到郡主面前,由她见过之后,亲自做出决定,如此也算是一举两得。
这太子身份一事十分隐秘,据闻朝堂之上暗流涌动,稍有不慎就有刀兵之祸,郡主早已千叮万嘱不能外泄半分,否则…
这主母也是个晓事之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干系重大。
“自然是无价之宝!”
对于少年而言,此话也并未有错。
“幸得陈公子宽宥,不如…”
主母兀自絮絮叨叨地嚷嚷着。
这婆娘着实难缠,说上半天,只是不肯松口。
既如此,看来已经不得不图穷匕见了…
心系二姝安慰,陈心隐也不耐再与这贪财之人在言语之间多做盘桓,作势将手按在剑柄上,随时就要动手。
“啊,陈公子别冲动,别为了两个女子伤了和气,此事奴家虽然做不了主…但是奴家的主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