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木棍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内部早已被白蚁蛀光,这样一棍下去,敲在他的脑袋上,“嚓”的一声闷响,棍子应声而断,而邢老大缓缓拨开罩在面上的头发,露出底下满是胡须的面容,迷糊地看着自己的师父,不明白他为何要揍自己…
而且还是用一根朽木…
啊呀,遭也!又认错方向了…
少年咂咂舌,闪电般捞起手掌,使动解纷式,转到邢老大的后方,一记掌刀切过,轻轻地砸在了他的后肩部位,才算是干净利索地将他给打晕在地,吴军师慌忙命人七手八脚地将邢老大抬了下去,收拾停当,移到房中休息不提。
邢老大暂且离开,之后的搜索工作就交由吴军师领衔牵头进行,吴军师真不愧为刑府的头号狗头军师,虽然人极猥琐,头脑却极为清晰,一旦认真起来,各条命令的下达准确而老练。
陈心隐看了半天,自觉无趣,想着自己在此处干瞪眼,完全帮不上忙,就走出了大厅,打算出去刑府,到城中去逛逛,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出了刑府,来到大街上,信步走着。
说来,来往青州城已有几次,可是像这样正经地走在城中街道上,似乎还是第一次…
很注意地规避着老年人,他也未敢将路虎给放出来,只是这么随意走着。
这城中人多,自然怪人怪事也多,就好比方才,他就看到一个模样寻常,打扮成狂生模样的年轻男子,手舞足蹈,在街上边走边唱:
“抬头看呐,
那远方的一颗辰星;
侧耳听呐,
那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
放开繁华,
去寻找你尘封的真情;
自由啊,
你到底在哪里?
我要寻找你,
日日夜夜
只为你,
又何惜放弃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