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见到哥哥…”
“是呀,这些天我也没见着他,不知是不是自己跑到外头玩儿去了,你也知道,他这人呀…”
白芜冰略显忧心地说道,只是这份忧心显然极为有限。
“…最是贪玩!”
“哥哥出去玩,怎么没有带我们…”
…
机关城某处的一个冰库深处,一座栩栩如生的人形冰雕正一动也不动地立在那儿,正是陈心隐,灵虚山药园峰山长陈心隐,此时的他由于长久保持一个姿势,早已是全身发麻,浑身发抖了。
这芜冰也太不像话,这么多天也不来放我出去,还有桃夭,几天没见到哥哥,难道也不着急吗?
不过这地儿倒也不错…
他看着边上堆着的一大堆摞得整整齐齐的银锭和金锭,还有各种各样的珠宝玉器…
不想这还是一个藏宝库嘞。
这几天闲着无事,他日夜不停地数数,陈心隐早已把身周的一堆白银和一堆黄金给点数清楚,巨额的数字让他羡慕不已,如果这些都能带回山上该是多好,自己的那间小院可以重新翻修一新,厨房里的锅灶早就想要换新的了,还有那鸡厩,必须得造一个墙厚点的,那样公鸡的打鸣声才不能传出来…
还有,到时候如果玄真老头儿再来小爷面前炫富,夸耀他那点家底,看小爷不拿银子砸得他满头是包。
对了,还可以将药园峰上山的那条山路拓宽一些,这样行走起来也能方便许多…
对了,他又想起来了在青州城城墙上写诗被罚了银两的事儿…
到时候小爷就买下整面城墙,然后写一半,涂一半…
银子,果然是天下极好的东西啊!得之则生,弗得则死。
想到激动处,陈心隐不禁喜笑颜开,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对于白流道力的约束弱了许多。
“咔嚓”一声脆响,裂纹不断蔓延拓展,包覆着陈心隐身外的整层玄冰就这样片片碎裂开来,乒乒乓乓地掉落一地…
遭了!陈心隐暗道糟糕,他并不知道白芜冰和桃夭两人早已忘了之前的那件事儿,此时正在好奇着他的去向。
陈心隐捡起地上碎冰,往自己身上黏着…
粘不起来…得想个借口…
陈心隐在冰库中来回走动,将碎冰踩得嘎吱嘎吱作响,边舒缓着僵硬的身体,边思索着对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