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隐犹豫半晌,悄悄凑近到半山身边,轻声问道:
“半山呐,你教给徐公子的那套‘秘法’当真管用吗?说实话,我曾经也中意过一个女孩儿,只可惜她已经离开了…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还不够坏,她才离开的?”
陈心隐因为此事而耿耿于怀不知多久,如今再次找到了一个新的突破口,自然是秉着宁可杀错,也不放过的原则来进行处理。
“唔,陈公子,你这情况倒是比较复杂,毕竟过去那么久,信息不足我也很难分析,便只好摸着石头过河…”
半山一听又有人来咨询,一下就来了兴致,尤其是天神一般的陈心隐…
只是在听了陈心隐的描述之后,他却有些犯起难来,唉,果然学海无涯,懂得越多就越觉得自己无知。
他细细思量片刻,接着说道:
“呀,是了,你可以先尝试改变说话的风格…”
“改变说话风格?”
“是的,请恕我之言,我觉得你啊,像陈公子你
本事这般大的人,平时说话语气却太过于软弱…换而言之,是不够男儿气概。”
“吓!不够男儿气概?这可如何是好?有无补救之法…”
陈心隐一听此言,急得团团乱转。
“你看吧,就是现在这样…你听我说…”
半山点了点头,不由分说便将陈心隐拉到了一边,兴奋地嘀嘀咕咕起来。
…
过了一会儿,墨干城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打算再向陈心隐请教一些机关兽方面的问题。
“哈,墨小子,一边儿仔细候着,本大爷现在可没功夫来理会你这芝麻绿豆大小的无聊小事儿…”
陈心隐抛起一颗葡萄,那葡萄在空中将皮自动脱去,果肉划过一条完美的曲线,准确地落到了他的嘴中,他斜睨着墨干城,状作不耐烦地说道。
“是的,就是如此,惟妙惟肖,陈公子你果真是极有天分之人。”
墨半山在竖起大拇指,在一旁不住地赞道。
蛤?
墨干城只感觉莫名奇妙,他将审讯的目光投到了墨半山的身上,那意思不言自明。
直觉告诉他这事儿必定和半山这小子有关,平日里只会捣蛋做怪,就从未见他让人安生过。
粗暴地将半山拉到一边,不需三木之下,这半山就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