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就由本军师做庄,开始下注,买定离手,赌老大输的一赔十,赢的…赢的暂且不开放下注。”
“军师你也忒抠门,平日里油水比咱兄弟多多了,外头小妾都养了六七房,吃饱喝足也不说接济一下我们这些饿汉…”
“就是,不赌了,不赌了,无趣…”
“别胡说,谁在外头养小妾了,再来胡说,仔细嫂子剥了你们的皮…”
“哼哼,也不晓得是谁闲来无事就去跪那搓衣之板…”
“那是在练一门奇功。”
“河东狮吼功。”
…
“比试项目由我俩轮流来指定,对方需得做出完全一致的动作才可算是胜利,年轻人,如何,可敢来比?嘿嘿。”
邢老大还真有些意气风发,他感觉自己竟似年轻了许多。
“如何不敢!走起!”
“爽快!走起!”
年轻人取来一口寒光闪闪的长剑,仰头望天,张开嘴巴,将这整口剑一寸寸地尽皆塞进了腹中…
停了半刻,他又慢慢地将其取出,然后似笑非笑地盯着邢老大看。
哼,就这?想洒家当年…
邢老大接过手下递来的一口长剑,比年轻人那口还要稍长约一寸有余,他仿着年轻人的模样,也将这整口长剑顺着喉咙塞进了腹中,甚至还要更加流畅了几分。
见此,年轻人面色不由一变,哪想到这混混竟有两下子。
第一局输了。
第二局自然是由邢老大来指定。
他命人架起了一口铁锅,烧了满满的一大锅油,当那油滚滚沸腾之时,他屏退身边之人,取来一只铁桶,从锅中打起了满满一桶滚油,咧嘴一笑,然后就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往自己头上倒了下去…
“噗嗤噗嗤…”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疼的声音响起,邢老大将铁桶一抛,拿过一条棉布擦着身上沾着的油…
毫发无损!
至多只是身上皮肤有些许发红。
四众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