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出现一个掷牌人了,想老汉这些年来没有白等,还能见此盛况…恭喜第一号包厢,快将白牡丹送上一号包厢。”
掷牌人?听他这激动的语气,不像是闯祸的样子啊。
陈心隐松了口气,没有得罪人就好,毕竟自己三人是外乡人,在这青州城内人生地不熟…
而且无论如何,那位弹琴的姑娘,是叫白牡丹是吗?
嗯,终于可以如愿和她进行一番深入的交流,到时候自己的琴技…
不消片刻功夫,白牡丹就抱着琴来到了包厢门口,她初一见这边三人,清丽绝伦的脸上也不禁呆了一呆。
她袅袅娜娜地走进来,看着陈心隐与白芜冰二人,软声细语地问道:
“请问二位贵客,哪位才是掷牌人?”
“是我,是我!桃夭。”
桃夭举着手臂,快乐地又叫又跳。
桃夭见自己没有闯祸,反而是一掷就将哥哥千方百计也没能请来的弹琴姐姐给请了上来,就在方才还在不断地要求陈心隐摸摸她的脑袋,夸奖她呢。
“啊,小妹妹,为何会是你?”
白牡丹愕然。
“嘻,这位姐姐毋须怀疑,真的是她,方才是她随手将牌子扔出去的。”
白芜冰出来佐证自家妹子说的话,她对这个与自己同姓的白牡丹颇有好感。
“莫非…”
白牡丹沉吟良久,小心地斟酌了一番言辞,问道,
“哦,请恕奴家斗胆,请问三位尊客,是否第一
次来此潇湘馆?”
“确是第一次来,是否有任何的不当之处?”
陈心隐紧张地问道,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的话绝对是他所不愿意听到的。
正是那:
肩挑十五七八倒,笑世间万事,好的不灵坏的灵!
果然如此,当他听到白牡丹说的话之后,脸色一下变得煞白,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姑射神女白芜冰,也是神色微变。
…
究竟何事如此严重?
原来,大大地费了一番白牡丹的口舌,这潇湘馆压根就不是什么客栈酒楼,而是青州城内的一处勾栏之所在,是只有最为顶级的富商巨贾,达官显贵才有资格进入的地方。
入门莫问价,问价莫入门!
其中的瓜果免费,包厢免费,甚至欣赏合奏,歌
舞等皆是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