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是受了宫刑却又当不了太监的人,一种没有第三方的选择。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怎么选择,而是别无选择。最终,因为福王藩邸招太监。他趁此机会,竟然成了德昌王朱由崧的伴读。并就此改名为,商邪君。
不管怎么说,我想我们都没有必要在一个龙套的身上,再浪费如此之多的笔墨,其实他叫什么名字,和他名字有什么来历都意义不大,作为一个送信和传话的人,其实叫路人甲或者阿三都可以啊。
之所以让这家伙露面呢,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就是既
然朱由崧能派他去传唤,就说明他已经是深得朱由崧信任了,至少是个心腹。第二个原因,是因为这个家伙档案就不大干净,所以如果做出点什么不忠心的事情,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
张文青没有收到朱由崧的指示,因为商邪君被捕了,就在吴三桂的行营被烧的当晚,饶安就对福藩和张文青派出了流动哨位。所以,朱由崧的传话者刚刚出来,就到了饶安的手里。
没有什么严刑拷打的剧情,只是几个心理战小测试,加上几句吓唬人的话,商邪君已经放弃了他所有的原则和底线了,做英雄一直都很累,但是忽然发现了,做叛徒很舒服。
商邪君虽然不知道别的,但是就知道这个传话内容,以及手里的五千两银票,这已经足以让饶安确定吴三桂的死就是张文青一手造成的了。然后朱由崧的准备是让他继续对饶安下手。
听到供词之后,赵大荣第一个忍不住跳出来说,:“直娘贼,我们在这里浴血奋战,保卫洛阳,最大的受益之人难道不是他朱由崧父子,如果李闯还没有退走,就要演出那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典故了吗!如此大人何不反了他娘的。”
饶安瞪了他一眼,说,:“大哥说的是哪里话来,福王世子未必就代表福王,福王也并不就代表着朝廷。因此你不要口不择言。这件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一贯不怎么说话的逍遥都出来说话了,:“这件事如何从长计议呢,别人已经磨好了刀子,就要砍下来了。虽然要杀的是饶大人,但是我们这群人都很清楚,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饶安笑道,:“我几时说过这件事不予追究来着,我只是说,我们现在要做的,只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这个商邪君倒是可用之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叫过来商邪君说,:“你是福王世子的人,我倒是不好在这里就把你怎样。但是如果我不略作表示的话,你似乎也并不知道我的手段。”
说着,他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在里面倒出了一粒小药丸,一捏商邪君的脖子,把药丸给灌了下去。然后说道,:“这叫做七日续命丸,是没有解药的,每隔七天,续上一粒,可保无恙,如果超过七天,则全身溃烂,奇痒而死。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商邪君最是胆小怕事一个人,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岂有不怕之理。他连忙赔笑说,:“小的明白,小的明白,一切都听饶大人的道理,您划下一个章程来,我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