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是一般的大,什么叫做我女婿的兄弟就是我的亲兄弟,贵圈怎么这么乱,这都是什么辈分这都是。不过乱点也好,正好趁乱套话。
苍白就问了:“老爷子,您家一共有几位女公子(对官宦人家女儿的敬称),又是哪位许配给了我们饶安参议呢。不过据晚辈看来,饶安兄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以至于婚事拖到现在都没有办理,着实是不应该啊。如果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在这里说出来,我们几个弟兄都不是外人,可以给分担一下嘛。”
已经喝的差不多的赵钧,这时候心里也藏不住话了,他就和几位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说了出来。虽然说的是,饶安有个说法,叫做匈奴未灭,无以为家。不过这话说的也有些无力,难道清军十年八年的灭不了,你们就十年八年的不成亲了,你就算再是英雄也犯不上这么矫情啊,再说了,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霍去病啊。
老头说着说着有些激动,吩咐一声,去把箭囊取来,赵福就出去了,不大一会就把箭囊拿来了,放到桌案之上。老头指着这个箭囊说,:“饶安贤契是最爱
使用袖箭为兵器的,所以能够留下随身箭囊,也是一片至诚之心,这一点,无论是老朽,还是老朽的女儿都是明白的。只是我希望能够早点看到他们成婚,让我早点抱上外孙子。刚才苍白兄弟问了,说我有几个女儿,我膝下无儿,就有这么一个女儿,疼爱如同掌上明珠一般。我也不忍心让女儿受委屈。”
这时候,听到这里,苍白倒是心头忽然闪过一个主意,不过不知道这个主意是好主意还是馊主意,所以他嘴唇动了几下,最终却没有说。这个动作赵钧看到了,他问苍白,:“你似乎有话要说嘛,今天能够聚在一起不容易,既然读喝了酒,就没有什么顾忌之处了,说的不对就当是醉话。顾虑什么呢。”
既然这样,苍白也就说了,:“晚辈有一个想法,说出来还请前辈不要怪罪。既然饶安兄执意不肯现在成亲,那么肯定不是言语所能规劝的,今天既然他喝醉了,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里拜堂成亲。”
还没说完,赵大荣就嚷道:“好你苍白啊,你这是想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枉费你平常还狗头军师呢。我跟你说老苍,虽然我这个人是个粗人,没啥好主
意,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这个主意是真够馊的”。
匹夫黑也起哄说,:“是啊,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好办法来呢,原来就这啊,人家赵大人家好歹是书香门第,要是像你说的那样办,那岂不是成了拉郎配了嘛。”
连自己人都这么反对,更何况赵钧了,所以,还没有等赵钧发表意见,苍白就先自顾自的说,:“我刚才本来就说了,这是个馊主意嘛,你们还非得逼着我说出来,说出来倒好,你们都埋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