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逸文也笑了,:“大老黑啊,你就别白话了,先上茶吧。然后你就别跟着耗着了,你该去站岗去站岗,我这跟我小老弟叙叙旧,可是有日子没见面了,如隔三秋啊。”
老黑点点头说,:“那我走了,刚才我带着这位饶安老弟来这里,在村口遇到苦涩逍遥,逍遥在村口替我站岗了
。这位副队长确实体恤下属,不错,我是准备长期的跟他混了。行了,我也不废话了,你和饶安老弟先聊着,我和大荣说一声去。”
说着一边往外走一边和饶安招着手说,:“饶安老弟啊,你就安心的在这白龙村待着吧。我就跟你说,不管你是在哪来的,只要来了咱白龙村,安安心心的在这住下,你就算是咱白龙村的村民了。”
饶安笑着说,:“多谢黑哥的照顾了,我也是误入此地,能和几位哥哥结识也是缘分,既然如此,我就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多喝兄弟们乐呵乐呵。”
黑哥走了,茶馆老板(同时也是白龙村村长,有点怀疑这个茶馆是用权力吸引顾客的)白龙亲自端上来一壶高碎。告诉饶安说,这是特别赠送的,慢慢品尝,可以无限制的续杯。
饶安第一口就尝出来了这是高碎,心说这个白龙村好客倒是很值得称道的,但是给远道而来的客人喝高碎,实在不是什么太合适的待客之道。不过对于在北京生活过几天的人来说,高碎和大碗茶都是一种别样的体验,这更接近
最真实的生活。
其实刚才说到武夷山大红袍,如果白龙真的给他端上一壶来,且不说他能不能付得起茶钱,就是这个茶本身也不能品出和两块钱一斤的茶叶有什么区别来。就好像喝酒,有些人喝几十年的茅台陈酿和喝十五块钱一瓶的一担粮,也没有什么本质性的感觉区别,都是烧心想吐,吐的出来你就成功了,吐不出来你就窝着这股难受劲吧。
史逸文还是刚才那个问题,饶安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呢,饶安把分别之后的始末捡着比较重要的说了一些。史逸文听完,抚掌而笑,:“恭喜老弟,相别不久,老弟已经是四品的前程了。”
听着这样的赞美词汇,饶安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可以值得高兴的,他告诉史逸文说,:“史大哥莫不是拿着老弟我逗乐子吧,你真觉得这四品的参议和七品的百户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当参议,你拿的是四品的俸禄,当百户,你拿的是七品的俸禄,我只是恭喜你涨工资嘛。”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