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重要的。
后院也排满了桌子,李覆带来的一百兵丁都快乘不下了,只好轮流排队吃饭,不过赵大人这次也算真是下了血本了。炖牛肉,管够了吃。我们说过,山海关是一座边城,山海关附件的乡镇也不是那么富裕的所在。赵大人一次性招待客人,就花了一百多斤牛肉,面食就忽略不计了。一个三品官员一年的工资才百两银子。按一斤牛肉现在的市价
是人民币二十五元。百斤就是两千五百元。。大致相当于七八两银子的花销。
这一顿饭差不多花了半个多月的工资,也正是下了血本了。这还没算在前面招待饶安他们那桌,所以写到这里的时候真是想感慨一番,明代有点贪官也其实并不是很稀奇,工资就那么多。你再不让人家有点工作外收入,实在是不怎么好办的。
说过了赵大人的慷慨之后,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饶安就要和他告别了,饭后,三人就此作别。李覆领着自己酒足饭饱的一百名士兵回到自己的驻地。给上司写奏本,备述自己剿匪之情况,这且不提。只说结果,半个月后当地的都指挥使把事情呈交了兵部,兵部下令褒奖,吏部当时就给出了票拟,李覆升任山海关千户。品级为正六品,竟然和饶安成了战友,这也是后话了,暂时不提。
饶安还是那付客商的打扮,回到了山海关。那易容的本事相当到位,孙剑已经向山海关外围的方向派出了两拨流动警戒哨,然而这两个担任警戒的锦衣卫,技术相当业余。竟然什么都没能发现,沾着一把大胡子的饶安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城。竟然没有任何人都这个现象表示怀疑。
所以饶安很神奇的混入了内城,内城以里就更凶险了。因为外城是百姓和士兵同在的。而内城几乎都是当
兵的,那么这样易容就不好办了。饶安干脆扯掉了大胡子,换了一身最普通士兵的鸳鸯战袄,脸色抹了点锅底灰。趁着茫茫夜色,靠近了袁应文的大帐。
大帐静悄悄的,附近立着许多黑色的木桩,不知道是干什么的,难道是什么器材或者是什么练功用的东西,要说袁大人一介文官,似乎也用不到这个东西啊。不过大帐周围这么静悄悄的,一个巡哨的士兵都没有,确实太过疏于防范了。
正在他想着是不是直接闯进去的时候,一个木桩低声断喝道,:“站住,什么人,竟然敢擅闯中军大帐。”原来这些木桩,都是穿着黑色服装的士兵,一个个在那里矗立着一动不动,军容齐整。
这一点让饶安非常的欣慰,至少体现了治军之严,没有严正的军容,怎么能够指望着打大仗,恶仗呢。他迅速的掏出了自己的官印,扔给那个前来质问的木桩,说到,老弟,你不认识我,我叫饶安。这是我的印信,腰牌今天没有带着,你想验看的话可以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