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就算是拿出证据来,其实也非常麻烦,再说了,现在宝藏还未取出,就算是再有一个人晓得自己的身份,自己就会异常危险。
这样的事情,梁初一怎么可能去做。
不过,对于马玉玲来说,却是更加相信梁初一说过只有他才能认得出来是不是薛家后人的这句话,因为梁初一着实“聪明”绝顶。
不过,梁初一将这块玉佩仔细看了一阵,然后又问道:“你们马家和邱家曾仅有国合作,那么,你们马家对他们手里的那块玉佩,应该也很熟悉了,对不对
?”
梁初一这么一说,马玉玲苦笑了一下:“本来,当初合作的时候,两块玉佩的确是合在一起过,甚至也有人建议过,见这两块与配合在一起,然后根据玉佩上的纹饰,推测出那块残缺的部分…”
说到这里,马玉玲话锋一转:“晓得为什么有那一场啸江血战吗,真正引发那场血战的原因其实是我们马家得到消息,他们已经有人复制出来整块玉佩,于是去找他们,准备再一次来龙峡寻宝…”
“不知道到底什么原因,邱家四口否认了这件事情,甚至还倒打一耙,说我们马家是想着要独吞那块玉佩。”
梁初一理了理自己的思路,随后问道:“这么说起来,邱家其实应该是有了整块玉佩,可是,这么多年,却依旧没能找到薛大将军的宝藏!”
“应该是这样,要不然,邱家也不会一直还在寻找。”
梁初一将仔细看过的玉佩,放到面前空白稿纸上,
抬头问道:“你可别告诉我说,你们马家就没那样的人才,不能复制出来整块玉佩。”
马玉玲点了点头:“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当初,邱家和马家合作,大家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自己的玉佩,让邱家和我们马家同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测量玉佩,制作图样,甚至找来玉料,按图复制,也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毕竟事关重大,邱马两家都是精锐尽在,日夜守卫,可是,当两块复制好的玉佩做成,轮到收回自己的玉佩,邱家却发现他们的玉佩是一块假货、赝品,这也就成了邱家和马家这些年势同水火的导火索…”
“那么…”梁初一好奇起来:“既然是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想要偷梁换柱,然后独霸玉佩的确没有可能,不过,邱家当时大约是觉得已经有了一块‘完整’的玉佩,所以这才想出来这么一场闹剧。”
马玉玲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样,但是在后来,不仅仅只是他们邱家发现复制出来的玉佩,根本毫无用处,就算是我们马家的人也发现,无论仿制的玉佩
如何精美,想要从上面看出宝藏的线索,根本就没有那个可能,不仅如此,邱马两家的精锐也损失大半。”
“呵呵…”梁初一苦笑了一下:“据说,当时死了二三十个人?”
“就二三十个人?”马玉玲失声叫了出来:“我虽然并不晓得确切损失了多少,但是邱马两家数年培养出来的人才,全都毁于一旦,我爷爷从此都只能移居海外,那又仅仅只是二三十个人所能造成?”
梁初一吸了口凉气:“真的原因原来如此…”
马玉玲叹了口气:“现在你晓得,再次合作的难度到底会有多大了?”
梁初一点了点头,但却并不是死心:“难度是不小,但是那些事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些年,又都是前辈们的恩怨,呵呵,大家不得都往前看,往前走,继续发展下去才对,是吧?”
马玉玲沉默不语,用梁初一的话来说,其实就是一句话就能概括起来——道理谁都懂,可问题是谁也不
见得就能真正放得下那些东西。
马玉玲还想要继续聊几句,偏偏这个时候有周天龙的手下在外面叫道:“马小姐…在吗?”
马玉玲转头应道:“啊,在这里,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