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害了他们。”

秦牧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来也不是个能言善辩会安慰人的人，他是有点本事不假，他能救活人但是没办法把死去的人救活，而这一切本不该发生。

钟情有错么？她没错，从卧底到抓获杨振之后表现的完美无缺。

只是杨振丧心病狂到会发起恐怖袭击连他秦牧都没想到，没人是圣人，没人能把未来发生的事情预支到。

但是过分的责任感让她将同事牺牲的责任全都拦到了自己身上，如果再对杨振看管更加严格或者将警局

里的卧底全部铲除可能就不会发生今晚的悲剧了，但是正如没有后悔药可以买一样，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叹了口气后秦牧对陷入混乱状态的钟情释放了一个催眠术，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把绷紧的神经舒展开，很多人都是目睹到了意外之后精神错乱变成了疯子，而现在钟情受到的精神冲击显然是巨大的，迫不得已只能先让她睡一觉了。

打横抱起已经睡着的钟情，秦牧低下头看着钟情在睡梦中还在滑落的眼泪，深刻地体悟了什么叫无能为力。

将钟情安置好后秦牧给钟临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钟情平安无事的消息。

“太好了，太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钟临握着手机像是自己劫后余生一般。

尤金打开一罐刚买来的热咖啡递给钟临，“幸好秦牧混了进去，不然怕是不知道多久才能知道你姐姐的消息。”

“是啊，不愧是我钟临的好兄弟。”钟临接过咖啡

喝了一口，疲倦的脸上带着一丝勉强的笑容。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钟临又拿起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道：“我给我爸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他们应该也知道这事儿了，怕他们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