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只住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想来他们的条件不是很好。
去沈府之前,她又向别的街坊打听张铁匠的情况。
据说这对父子是三年前搬来这里的,一直靠张铁匠打铁为生,至于九儿的娘,没有人见过,也从来没听张铁匠提过。而张铁匠性子沉闷木讷,平日里鲜少与街坊邻里来往,大家最熟悉的还是张铁匠的儿子九儿。小家伙在附近是出了名的顽童,虽然平日里喜欢捣蛋,但大家看在他们父子相依为命的份上倒也没与他计较过什么。
随后他们去了沈府。
沈衍已经养了好几日伤,他们去的时候他还卧床不起。
不过听闻张铁匠和九儿莫名失踪后,他不敢置信的打挺坐起。
“你们没开玩笑?!”
“这种事能开玩笑吗?”古依儿没好气的道,“他们父子无故失踪,这说明什么?”
“难道你们认为他们父子失踪与我有关?”沈衍刚刚还一副虚弱得要死的模样,此刻满脸怒火。
“不管怎样,你洗脱不了嫌疑。九儿是你找的,红桃一出事他们父子就没影了,你说难道我们不该找你吗?”
“荒谬!若我真想害人,我还用去找人吗?找了人还让他们失踪,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沈衍激动得低吼起来。
杜青缘在一旁听着,也是紧张又着急,“王爷、王妃,这摆明是有人想陷害太傅,你们一定明鉴啊!太傅把九儿找来的时候我也在旁边,虽然我那时并不知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可是我听见太傅与九儿的谈话,太傅只是让九儿去昭陵王府送东西,还让九儿送完之后回来领赏。”
古依儿对她笑了笑,“这么明显的栽赃我们哪能看不出来?只是此事细思极恐,我们也一筹莫展,所以来这里问问太傅的意思。”
闻言,杜青缘这才替沈衍松了口气。
而沈衍脸色也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想到什么,他突然锁紧浓眉反问道,“那陇阳呢?不是说细查他的底细吗,有何发现?”
“庞飞已经去查过了,他没问题。”古依儿回道。
“他没问题?那毒针是谁放的?难道闹鬼不成?”沈衍又有些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