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他话里小瞧人的意思,她接着又低下头。
沈衍落在她身上的眸光不禁沉下,突然低声问道,“今日的鸡汤喝了吗?”
“还没有。”
“去喝。”
“太傅,我不想再喝鸡汤了,能不能……”
“你是不想听话了?”不等她说完,沈衍突然冷了脸,眸光也变得严厉起来,“就你这样羸弱的身子如何服侍我?更别说教你习武了,能挨几下?”
听完他训斥的声音,杜青缘紧张的点头道,“太傅,你别生气了,我这就去喝。”
语毕,她拔腿就往外跑,生怕自己跑慢了一步就会被撵走似的。
她一出去,沈衍这才放松的仰躺着。
望着头顶,狠狠的呼出一口气。
再看自己的某一处,虽然已经‘歇了火气’,可他唇角却牵起一丝苦涩又无奈的笑。
……
耐心等待了多日,庞飞从鹿淮带回了消息。
听完他的调查结果,古依儿和姬百洌都沉默不语。
鹿淮县陇家确实是家道中落,其家主、也就是陇阳的父亲也确实是刚死不久。陇家附近的人都能证实陇家的没落不是意外,包括陇阳父亲的死,也是因为他被人欺骗赔光了身价,最终抑郁而亡。
至于陇阳,庞飞为了不出差错,专程带着陇阳的画像前去鹿淮,经证实,陇阳确实长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