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巧立名目、贪赃枉法、上骗朝廷、下欺百姓、勾结乡绅、无恶不作,朕来此怡丰县几日,查出你的所作所为真是罄竹难书!”
“皇上,小的冤枉……啊!”
贺先贤刚一张口喊冤,姬宁昶一脚踹向他圆头大脸,痛得他当场惨叫。
“朕亲自走访查明你的罪行,你还有脸喊冤?”对他的惨叫,姬宁昶不但没心软,反而是恨得咬牙切齿,指着他怒骂,“你这恶贯满盈的东西,朕今日非要将你凌迟不可!不但要将你凌迟,朕还要全县所有百姓都来看看你这狗东西的下场!”
“皇……”
“来啊,把这狗东西给朕押去闹市,两个时辰后行刑!”不听他任何求饶的话,姬宁昶果决的朝亭子下方的将士喝道。
“是!”
看着将士领命后朝自己走来,贺先贤张着嘴,白眼一翻当场晕死了过去。
可惜,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两名武将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走了。
古依儿眯着眼目送他们走远,说大快人心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这几年,姓贺的大兴修筑,表面上把怡丰县治理得繁荣昌盛,可百姓却是过得有苦难言。
如今,这祸害总算被逮了。凌迟这种极刑看似血腥残忍,可对这种鱼肉百姓的贪官来说,就算再加一道挫骨扬灰,也填补不了百姓在他管制下所受的欺凌和怨恨。
人已带走,姬宁昶正准备拉着古依儿去闹市,突然听面具王爷一声冷喝——
“站住!”
古依儿低着头,心虚是肯定的,不过她身旁有小皇帝挡着,她相信自己肯定没事。
然而,她没想到,旁边的小家伙对着面具王爷干笑了一声,“王叔,不是我要出来的,是婶婶提议带我来衙门玩的。你要生气,就找婶婶吧,我先去闹市等你们啊!”
语毕,他如同被猛兽追似的,拔腿就往亭子外跑去。
古依儿险些喷出一口老血,完全没想到他把锅甩给了自己……
看着那小身板一溜烟就不见了,她欲哭无泪的抬起头。
“王爷,这不关民女的事,完全是皇上的主意。”小兔崽子,别以为他能甩锅,她一样会把锅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