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表情变了变，比之前还要精彩。

“啊，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芦笙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人嘛，总是会成长的，这不，我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所以就过来跟你道歉。”

芦笙意识到错了？芦笙跟她道歉了？

她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坏了？

“你……”张哲迟疑了下，说：“你真的没问题？”

他那看病人的眼神让芦笙更是难看起来，“没问题，我能有什么问题。”

张哲：“那你……”

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

——

两人消失大半个小时，楚临发现不对，立即出去找人。

他来消防通道时，张哲已经不在了，芦笙脸上看起来不太好。

楚临皱了皱眉，走了过去，叫道：“芦笙。”

芦笙吓了一跳，忙站了起来：“啊，男，楚临。你，你怎么也出来了？”

下午知道原主的那些事后，她就一直很怕跟楚临单独相处，尤其是张哲才刚离开，也不知他们在路上碰到了没有。

“我们聊聊吧。”楚临走到芦笙跟前，站定，说：“方便吗？”

“方便方便。”芦笙点点头，从暗处走了出来，“聊，你要跟我聊什么？”

楚临看了她一会儿，说：“你安排一下时间，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什什么？”芦笙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笑话，整个人呆住了。

离婚？

她和楚临结婚了？

不，她不是插足者吗？怎么就变成正宫了？

那小可爱呢？

他们是什么关系？

芦笙整个人都懵了，就又听楚临说：“我们之间是不可能了。你还年轻，别总把时间耗在我身上，不值得。而且，你也别再去伤害其他人了，她们都是无辜的，我跟她们没有任何朋友之外的关系。”

楚临一下说的太多，芦笙消化不了，整个人晕乎乎的。

她抬一只手，阻止了楚临继续说下去，“你等等。”

于是楚临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