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视线对视了一下，林景瑜很快移开视线，垂下头，她轻轻摇了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乔冷月皱眉，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是真的。”

林景瑜又一次抱住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听到的，那个声音就是一直在我脑海里，会不停指示我做这个做那个，我要是不愿意他就一直折磨我，我很难受很痛苦，所以只好听他的，只有按照他说的做了才能舒服些。”

“他？”乔冷月捕捉到了一个细微的变化，她发现林景瑜在说着这个“人”的时候，语气总是特别的惊慌，她好像很害怕这个人。

“你说的“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乔冷月目光紧紧地锁着林景瑜，“你能描述一下这个人说话时的语气吗？当然，最好是能学他的语气。”

林景瑜捂着脑袋摇头，“不，我不知道。他在我脑袋里很乱，声音很杂，所以我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他的声音。”

不知道是男是女？

就算声音再杂，也不会这么差吧？

“是男的女的你总该分得清吧？”宫洛羽有些不耐烦了。

林景瑜下意识摇头，但很快又点了点头，“好像是知道的，但不太敢确定。”

“那你就说啊！”

林景瑜缩了缩脖子，说：“有时候很低沉，有时候很尖锐，还有很多回音，时而两种声音掺杂在一起，总之就是很乱很乱。”

林景瑜的回答仍然是乱七八糟的，但乔冷月和宫洛羽却都听出了一些问题。

这种反复无常的情况，不就是林景瑜自己的写照吗？

不久前，她还那样阴恻恻的看着宫墨珏，说话和做的那些动作都不像平时的她，眼神像极了变—态，当时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也是很扭曲的。

所以，林景瑜现在解释的其实是她自己吧？

那些在她脑海里叫嚣的声音，其实就是她本人，不同人格想要指示对方做的某些事情吧？

所以，即便现在的林景瑜分辨不出来，但她的潜意识里的不用人格还是在执着着某些事情。

比如，给他们下迷药，来找宫墨珏，想要害宫墨珏，这些其实都是她本人的意志吧。